姐姐坐什么车给弟弟,姐姐是什么车进来的!

明朝弘治年间,阳夏城到了一位叫崔澧的县令。此人长得其貌不扬,但聪慧过人,他断案善用计谋,为官清正廉洁,在当时深受百姓的爱戴。

一日清晨,县衙内来了位少年击鼓喊冤。

崔禮问少年:“你小小年纪,大早来有何冤枉?”

少年眼中落泪,哽咽着说:“我来告俺姐夫。”

原来,少年姓张叫保柱,家住城东三里的张庄。

昨天,保柱的姐姐与姐夫一同回娘家走亲。二老知道姐夫待姐姐不好,素来两人不和,每次回娘家都是孤身一人,到家每次都以泪洗面。姐姐久没来家,二老早已牵挂,准备近几日到她家探望。没想到今日姑爷与闺女一同前来,真让爹娘喜出望外。姑爷从轿车子上小心扶下重孕在身的妻子,说笑回房。爹娘看在眼里喜在心上,一家人喜笑颜开,忙得爹娘杀鸡、宰鹅,款待姑爷。

午饭后,姐夫要套车回家。保柱姐经车上一路颠簸,感到有些累,告诉丈夫:“我想在娘家住上几日,过几天你再来接我再回去。”保柱姐就这样住了下来。

当天夜里,保柱姐感到肚里不适,这可急煞了保柱的爹娘,如果闺女有个三长两短如何向姑爷交代,想想,庄上又没郎中。最后,保柱爹找来牲口,轿车子,连夜奔县城求医。等找到郎中,姐姐疼痛已消失,经诊断没有什么,一家人才算出了口长气!

车子来到了返回的路上,保柱姐让爹把车停下,说:“这里离俺庄也不远,趁着这车还不如送我回家。如果身子再有不适,俺庄又有郎中,调治也很方便。”

爹娘觉着闺女说得有理,但想想夜间把女儿送回,又怕多有不适。保柱姐看透父母的心思,说:“爹娘如怕夜间回去不妥,把车停在村头,让弟弟送我到家也可以!”

不觉中车子已来到村头,保柱搀姐姐下车,向村中走去。

一段路后,姐姐停下来,说:“这里离家已不远,别让爹娘久等,你回去吧!”

保柱也没再送,站在那儿望着姐姐消失在夜色之中。

车子朝原路返了回去。回到家,时辰已近半夜,一切收拾停当,一家人很快进入梦乡。

人困夜短,不觉房外鸡鸣已过三遍。突然,一阵急促的敲门喊叫,把梦中的保柱爹娘惊醒。保柱爹慌忙披衣起床,打开了院门。门外站着一人,是保柱姐的婆家弟弟,门外还停着辆轿车子。那人来到屋内语言不整地说:“家嫂身患重病,望速速前去。”

保柱和爹娘慌忙起床,坐车朝姐姐村庄奔去。

车子很快来到了赵庄,停在了保柱姐夫赵茅根门前。

来到院内,只见院内人影憧憧,屋里传来哭泣声。听到哭声,保柱与爹娘急急向屋内走去。屋内人看娘家来人,闪开了路。灯下女儿床前伏跪着姑爷茅根,茅根看到媳妇娘家人立刻失声痛哭起来。

床上女儿眼口并张,僵直地躺在那里。见此情形,保柱爹娘长呼一声昏厥过去。保柱望着姐姐似在梦中,恍惚地倒在姐姐身上大放悲声……

等保柱爹娘醒来,问起闺女死因,茅根两眼落泪说:“她到家后对我讲:她心中害怕,觉得身后像有什跟着似的。我对她安慰了一番,就一同上床安歇。谁知一觉醒来,身边已空空。原认为她到外小解,等了一阵见她久而不回,我掌灯一看,她已悬吊在房梁之上!”

他述完一切,双膝跪在二老面前泣不成声。

保柱觉得姐姐死因不明。他陪姐姐回家,一路并没曾听她讲到害怕之事。又看到姐姐悬梁处很高,他想:深夜屋内漆黑,房梁又高,姐姐就是寻死也非一件易事。悬梁时,姐姐登倒脚站之物,这一切姐夫竟会全然不知。姐姐在赵家受了不少虐待,她曾讲姐夫感情不专。这会不会……保柱安顿好父母,怀着满腹的疑虑直奔城中。

崔澧听完述说前后,也觉事有蹊跷, 告诉保柱:“你先回去,待我前往查验。”

午时,崔澧乘轿来到赵庄,验尸并察看了现场。问起事情的前后,茅根悲悲哀哀重述一遍。

崔澧唤来保柱一家长谈一阵,临行告之村人:“人命天地注定,女子遭野鬼缠身,命中也该如此!”

两日后,保柱家没作任何苛求,把人入葬! 大葬之日,茅根悲伤至极,村人无不掩面落泪。

时过一月有余。一日黑夜,崔县令带了两名衙役徒步来到赵茅根住处。茅根正在屋内闲坐,猛见崔澧带人来家,一时忙得他打座、斟茶。三人坐定,没有更多的寒暄。茅根语中发颤地问:“县令黑夜到此有何贵干?”

崔澧盯着他说:“近几日你妻阴魂缠我不休,使我日不能食,夜不能眠。她说她死有月余,坟上杯土未添,纸钱未送。她告你夫妻阳世感情不专。”

讲到这儿他停了一下,看到茅根脸上顿露惊诧之色。崔澧接着说:“你妻说身上银钱已用完,冥国也容不得穷鬼,她令我多带金银,今晚催你送往坟前。”

茅根听完,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, 脸上现出一丝悦色。

“今晚夜色漆黑,你一人前往怕与不怕?”崔澧问道。

茅根叹了口气说:“我两人阳世夫妻感情甚厚,日同餐,夜同眠,哪有惧怕之理!”

崔澧示意衙役取出纸箔、桃橛交给茅根,他指着橛子说:“烧完纸钱,把它钉在坟前,这样也免得她日后再纠缠于我!”

茅根到厨房内找了用具,说声:“稍后。”便消失在黑夜之中。

他一阵急行来到茔地,望着那黑压压的一片柏林,猛地想起了妻子死后那狰狞的面目,望了望四周,一片漆黑,心中有些发悚。茅根摸到坟前,忙放下纸箔就去燃点,谁知手抖得厉害,不听使唤,他屏气敛息总算把纸点燃。

姐姐坐什么车给弟弟,姐姐是什么车进来的!

过了一会儿,忽听坟后似有东西爬动,发出一阵“习习索索”的声音,茅根慌忙站起,谁知两眼刚才经火光一照,周围漆黑一团,只见茔地鬼火飘忽不定,有的竟朝他身边飞来,使他更加毛骨悚然。

他顾不得纸箔尚未烧尽,转身就要离去。忽然想起桃橛还没钉,继而又蹲了下来。钉完桃橛,猛地站起身,觉得衣服被拽了一下,险些栽倒。他顺衣服摸去,原来是慌忙中把长衫钉了进去。这一惊非同小可,一身冷汗涮地流了下来。

他重新把橛钉妥,又要离去,觉得衣衫又被拽,用手去摸,这一摸真让他魂出七窍,一只冰冷的手臂紧紧地抓住了他。他想挣脱,不想两腿发软不听使唤,又觉得那手有千斤之力,使他寸步难移。

他刚想大声喊叫,突然,一妇声响起:“好你个茅根,你把我阳世害死,今日让你送钱于我,想不到你又用桃橛伤我阴魂,我饶不了你!”

茅根闻听如五雷轰顶,急切地叫道:“不,不,我是专为你送钱而来,是那个崔禮让我钉你。”

茅根的声音由急转悲:“妻啊!都怪我一时糊涂害了为妻,我后悔极啦!念你我夫妻一场,你饶……”说着跪地求饶,即头不止。

一席话说出,那手不但没松,反而把他朝坟前拉去。他看求而无望,猛想起来时带的菜刀,随手抽出用力朝那胳臂劈去。只听“当”地一声,火星四溅,震得他虎口发麻。那手臂猛的一拉,衫子被扯下一块,大手缩回。茅根翻了个跟头,弃刀踉跄逃离。背后传来一阵嚎叫还伴着女子的哭声,他没命地朝家奔去。

崔澧正在茅根屋内踱步,门“砰”地一声撞开,茅根大汗淋漓,衣衫不整地扑倒在床上,气喘吁吁。

崔禮见此情景问道:“上坟送钱为何如此惊慌?”

茅根惊魂未定,语气不整地说自己遇见了鬼魂。

崔澧笑道:“可能你妻想和你叙叙阴阳之好,怎让你这般惧怕!”说话间,突然“啪”地一声,一片瓦片落在屋内,随着飘落下一张未烧完的纸钱。崔澧捡起,只见上面写着一个“招”字。

这时,门外传来一阵怪叫,茅根吓得浑身打颤,哆哆嗦嗦地欲向内屋躲去。崔澧看到,发出一阵冷笑。茅根听到笑声心里不由打个寒颤,回头一望,看到崔澧脸色骤变,两眼尤如两把利剑,直射自己。

只听崔澧说道:“用不着躲避!你妻已受害身死,她叫上几声能会把你怎样?”

茅根听到此话,才恍恍回过神来,他情知不妙,急忙跪地高喊:“冤枉!”

崔澧又是一阵冷笑,说:“不见你妻量你不招,看,你妻来啦!”

门外进来两名衙役,一人手握着一把用鲜猪皮包裹,似人手臂的铁制“五爪鹰抓”, 另一人掂着他遗弃的那把菜刀。茅根看到如梦初醒,顿时瘫在地上。

原来事情是这样:那日,崔澧察验现场后,本想把茅根锁回县衙,后来一想,证据不足,他死而不招怎么办?如强行逼供他定不服。想想,倒不如略施一计,使茅根放松警惕。

在事过一月间,崔澧多方查访,案子已有头绪。今夜来时,他让两衙役潜在坟地,其中一人善于口技,就这样他导演了一幕送钱“遇鬼”的闹剧。

当夜,茅根招供:那日夜里,保柱姐独自到家,正碰到他与姘妇黄氏在屋内鬼混。保柱姐在屋外听到了丈夫和黄氏说如何害死了黄的丈夫,又准备趁她分娩之日把她害死的对话。她忍无可忍地冲进屋内,痛骂了二人一顿。茅根看妻子知道了一切,怕事情败露,在黄氏的纵容下害死了妻子。

崔县令锁走了茅根,黄氏,真情大白于天下。赵,黄二人在万人唾骂声中得到了应有的下场。

............试读结束......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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