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篇小说《女人无罪》8、走向堕落的丽艳妈

8、走向堕落的丽艳妈

“你要是等个几百年再有法子想出来,那得晚他几辈子啦!你自个儿掂量着办,别总在这儿烦着我!”

“可也是,回头我跟五队砖窑上弄一万块砖,这五间北房再搭你那三间旧砖房,总该够了吧?”

“秋天啦,入冬的时候队上小堤子上的树卖不卖,你要卖,我这木料不就全有啦,再说啦,实在不成先记帐上,你跟会计那儿一说,十块的算五块,五块的算一块,这不就齐啦!”

“好家伙,这得费我多少心!”

“那等过了这三回,保准你天天往这儿跑,你媳妇还得跟你打夜仗!”

“哎哟天,真有那么好?”

“你等着吧,不吃苦中苦难尝甜上甜,这是老辈子人说的话,你这个聪明人八成就忘了吧?”

“你说得真在理,那我回头抓紧办,先弄几百斤麦子,这俗话说,拆旧房盖新房,弄来弄去弄余粮,没有麦子吃,恐怕这房盖不了!”

“算你还明白!”

张军见丽艳妈有了笑脸,他立刻就想再动手,手刚伸到丽艳妈的胸脯子,丽艳妈抬手就给了张军一巴掌,这巴掌打得真叫狠,张军的手背全都红起来。

“你也不问问,这动手动脚的,什么时候都成吗?”

张军一瞪眼珠子,“怎么啦?”

“身上有了不干净得了呗!”

“净瞎说!”张军就想拥住丽艳妈往裆里摸。

丽艳妈又是一巴掌,这巴掌打在张军的胳膊上,正是上回挨蜇肿的那地方,让张军唏唏溜溜地觉得疼。

“我说你手轻一点儿成不成?”

“你呀你,也不怕晦气,好多男人躲都躲不及,你可好,还老往前凑!”

“那你说怎么办,这不怎么也是难受吗,再有两回也就没有啦,这回又不是干真的,你怕那个干什么呀?”

“你不怕我可怕,等你媳妇到家闻见那个味儿,她又知道你上这儿来啦,往后再想这么偷偷摸摸的,那可就得加小心,弄不好让她抓住可不是好闹的,说不定你在我这急了这半天,她会在你看不见的地方往这儿偷看呢?”

“那怎么办?”

“怎么办?你走呗,往后没日子弄了是怎么着?”

“好好好!那我走!”

“可想着,下晌可得擦麦子!”

“我知道啦!”

张军刚走张福儿就从一边趁张军没瞧见闪进了粮库休息室。

“你们又瞎嘀咕什么呢?”

张福儿冷不丁地一进来,吓了丽艳妈一大跳。

“我说你轻点儿好不好,咋咋呼呼的这是干嘛呢?”丽艳妈心里咚咚跳着脸都差点儿变了色。

“我听你跟他瞎扯蛋,往后单个儿的少跟他在一块儿。”

“老毛病又犯了不是?”丽艳妈听张福儿的话口儿不像是听到了她跟张军说的话,心里也就踏实了,才敢这么气粗脾气大地跟张福儿说这样的话。

“你给我弄二十斤麦子!”

“干什么?”

“我看地里有地羊洞,这么下去那麦子不就全完啦?我跟会计说了这个事,打算拌些药撒到地里去!”

条子呢?”

“在这儿呢!” 张福儿递给丽艳妈一张条,丽艳妈把条子放进抽屉里,和那堆条子一块儿夹起来,锁好了抽屉这才站起身拿了钥匙奔粮库。

丽艳妈拿条口袋不管不顾地往里装,张福儿一看差不多,拧上口袋嘴说,“称称吧,这又不是咱家的,让人看见准现眼!”

丽艳妈一点儿办法也没有,只好过了准数才让张福儿弄走。

丽艳妈在屋子里边正愣神,张福儿在前会计跟张军在后又到了粮库。

张军对着丽艳妈喊,“称称它,看是不是那个数?”

过了称之后大伙儿这才嘻嘻哈哈抽开了烟,张军用眼珠儿就瞟丽艳妈,丽艳妈给张军一个鬼脸儿。

张军当着会计的面儿没有查出张福儿的事。几个人哈哈一笑说了声:“平安无事”。

会计年轻不算老,不像张福儿那么膀大腰圆肚子粗,可他有着一副好使的小脑瓜,算计什么不用算盘一算一个准,这让队上的好多人都服他,就连张军也恨他恨得牙根儿疼,可他却是大队长的一个侄儿,谁也不敢跟他斗,分个虾米小鱼儿什么的全都有他的份,所以他就不便说什么。

他随意一翻丽艳妈的帐,发现有好几篇儿都有张军的签字儿,他一句话也没说,就合上帐本还让张福儿顺便推走了张军应了的五百斤麦子。

自此丽艳妈心里就有了一块大疙瘩,好像总有什么不祥的事要发生。深更半夜的,就连做梦都梦见不好的事,不是挨抓就是张军抱住她不松手。丽艳妈心惊胆颤的这个样儿,张福儿不是不知道,他更不是眼瞎看不出来,有好几回夫妻俩人热乎够了张福儿就问丽艳妈这些日子是怎么啦,丽艳妈说像是让什么给吓着啦,可去了叫惊吓的人家好几回,丽艳妈那胆子还是没有壮起来。

丽艳妈越是胆儿小越有事,张军可是什么也不怕,那会计媳妇是他的表妹,人也长得挺不错还是他的大媒人,所以会计说的事他根本没朝心里去,朝心里去的是怎么弄着丽艳妈的那个身。

男人一有贼眉鼠眼的这个像儿,他在女人面前准没憋好屁。丽艳妈是个过来人,所以这几天就专门弄了些毛虫那玩艺儿,在她的老家叫洋拉子,那玩艺扫过人的身上后又痛又痒没法弄,就连那些毛毛弄上去也是叫人受不住,保准浑身起片大疙瘩。

她弄这些东西有她自己的主意,张军口口声声说是五队还有八千砖,没现钱人家谁的面子也不给,说是等到年终分红的时候用,所以,张军给弄了一百块钱,人家还给送到家里呢,都说张福儿弄个媳妇不容易,别这么破破烂烂的让人住着心里寒得慌。

定好了五队几挂大车拉半天,一车一千多块砖,说八千,不弄一万二就算是好事,可就等张军去交钱。张军厚着脸去找丽艳妈,丽艳妈说你想道儿吧,一个娘们能有什么辙。张军说,那说好,你可得给我写借条,等完了咱再说些别的事,说着张军在丽艳妈的奶子上亲了一口,快快乐乐地二天拉回了一万三千砖,都是由张军一手操办的。

丽艳妈心想队上本来就有一百多的欠债啦,再加这一百,不是要了老命也还不清吗?丽艳妈灵机一动有了办法,张军不是签字吗,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来个一干二净去他地。她在签字条上写上某年某月还上队里欠款二百整,上面有收款人张军的签名。她把这条子收好了就朝家里去。

丽艳妈东找西藏还没找出个好地方,她等张福儿回来商量一下又怕张福儿拿切菜刀来唬她,吓得她高低藏在了镜子里的夹层中。

砖码齐了堆也堆好了,张军一心惦记着的还是丽艳妈。丽艳妈刚把条子藏回家,一来粮库正好撞上了张军。

“哟,来得早不如来得巧,我也刚到这儿,你又去哪啦?”张军问丽艳吗。“哪儿也没去,回家看了看那砖怎么样,好家伙,什么破东西,又康又糟跟砖面子似的那叫什么砖?”

张军听了一愣神,我的天,这砖那是给公社宋革委留下的,宋革委升迁了县革委副主任,这砖所以才没要,可队上一直没见大队里的话,谁敢擅自动用这堆砖?

“我说你是吃错了药了还是怎么的,那砖不成你给我去找好砖去,比这砖好的我出钱,不就是千八百斤麦子的事吗,我顶着!”

丽艳妈顶会来事了,“拉砖也不提前言语声,我还以为你说说就拉倒了呢,也没给人准备个烟啊水呀的什么,你说这多气人,就跟给队上干活似的那还成,那不成了警察打爸爸公事公办了吗?可我又是谁,又是怎么当子的事,连个水饭都不管,你当我是大队里的书记呢!”

“嘿,这事你还真是不知道,他们队长用我的时候我也这么干,怎么啦,那年去山里给人送大白茶,张福儿跟车去办的,你问是怎么回子事,人家还不要这破玩艺儿,人家嫌这东西孬!到底还是咱们跟人家说好话,你说这是怎么回事,白送东西还得笑着听!”

“哟,我可没有这样吧,你往心里去,往后咱俩也就别好啦,动点儿真的跟咬自个手指头似的,那是干吗呀,这是给我盖房子,又不是给你不沾亲带故的人,瞧你那破脸子,跟死了老婆娘似的哭丧着个脸。”

“得,我乐一个给你看,不就行了吗,干吗让你说!嘿嘿嘿。”张军满嘴一喷竟是口臭味,弄得丽艳妈心里好恶心,那时她正好肚子里怀着张宾。

“哎哟喝,你这是怎么啦?”张军看丽艳妈直恶心,往上直反呕,他挺关心地给丽艳妈捶后背。

“没事啦,八成又有啦!”

“有什么啦?”

“有尿啦!瞧你那个臭德像,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。”丽艳妈转身回手给了张军一拳头,打得张军差点差了气儿。

“哎哟哟,你干什么这么狠?”

“打是疼骂是爱,你不识人间烟火还是三岁不懂事的孩子?”丽艳妈比张军有点儿急脸子,也许这一拳头忒重了。

“别介,开玩笑逗着玩儿也别往这地方干,这不是又好玩又要命的地方吗?”张军按住自个疼的那地方,蹲在地上呆了好半天,丽艳妈就一直给他顺背理气儿使那东西好壮起来。

“我也不是故意的,我不知道这儿比什么都金贵?真没了这玩艺,连个太监也不如,活摆在那儿充人物”。丽艳妈一边说一边给张军理着气儿。

“男人这地方,女人那奶子,都是打不得的地方,弄不好,得一下子要了命,往后可真得加小心,别闹出什么大事来,出了事,那可就不是千八百斤麦子就顶得了事的事,恐怕那得把人命给搭进去!”张军捂着那地方,小脸白得跟锡片似的嘴还不闲着。

“起来吧,我这人就这样儿不好,心里一高兴,不管不顾就动手,要不人家怎么不敢理我呢,张福儿可没少受过我的罪,你大人不计小人过,可别真往心里去,谁让咱俩要好呢,别人我也不敢不是!”

一句话说亮了张军的心,他的痛比吃什么药都管用,后来,丽艳妈把这药叫开胸顺气丸,专管这疼那痒心里不痛的病。

............试读结束......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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